祭商结束一把游戏，便把手机塞兜里了，光明正大地盯着纪舒宁看，目光落在他变得乌黑的眼睛上，又移到嘴唇上。
纪舒宁被盯得不自在，本来吃饭就慢，这下更慢了。
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放下筷子。
两人的手机都响了好几下，是教练发来的信息，让去训练房训练。
Fme战队已经到了。
纪舒宁站起身，“我们快走吧……”
“急什么？”
这会儿教练八成自己还没出房间呢。
祭商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纪舒宁，“过来。”
纪舒宁在她的视线下开始紧张，“做什么？”
“还债。”祭商挑了挑眉，提醒他，“昨天的奖励才给一个。”
纪舒宁：……
他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是好，昨天才在一起，今天就……
“不要了，你、你的嘴巴还……啊！”
纪舒宁正想着逃，被祭商抓着手腕拽了过去，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到祭商怀里。
纪舒宁一抬头，对上她含笑的漆黑眸子，愣了愣，睫毛微颤，软软地出声，“你怎么这样啊……”
不像控诉，更像撒娇。
“我怎么样？”祭商嗓音低沉透着明显的温柔，摸了摸纪舒宁的脑袋，看着他脸颊红红的样子，心脏像被泡在水里，完全软化了。
纪舒宁没吭声，他趴在祭商身上，两人身体紧贴，格外亲昵暧昧的姿势，一向不喜与人触碰的纪舒宁，却没有感觉任何不适，反而很喜欢这种被她牢牢抱着的感觉。
纪舒宁睫毛低垂，不敢看祭商，小声说：“那你快点……还要去训练。”
他闭上眼。
一秒……两秒……三秒……
她始终没有动静，纪舒宁又缓缓睁开，只见她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会儿他连带着脖子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