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最近还好吗？”赵妈妈看着屏幕里越来越瘦的人问道。
只见屏幕里的人点点头，用与平常无异的语气说，“最近一切都好。”
“身体……也好吗？”赵妈妈没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望舒，我今天去求杜若，我让她劝你治病，可是她说她做不到。”
“杜若？你知道杜若在哪？”屏幕里面的赵望舒变得激动起来，哪里还有平常那个清冷样，“告诉我！你告诉我！”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无论是真实的她还是照片里的她。
在杜若住院的第十天，他去看她。
病床上，女孩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平日里饱满的嘴唇也变得干裂。最刺眼的是她双臂的石膏还有矫正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一直坐在她的床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忽然对他说话了。她说：“你把你的手机给陈果。”
他乖乖递过手机。
陈果拿着手机没动。
女孩又和他说话了。她说：“手机密码是什么。”
“没有密码。”
陈果解开手机后，拿着它一顿按，然后锁上还给了赵望舒。
“怎么了吗？”赵望舒想打开手机看看。
“没怎么。”杜若开口制止了他，“我不会拿你手机干什么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望舒解释的急切。“我……我……”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
之后杜若将头转到一边。她说：“我要休息了。”然后闭上了眼睛。
陈果起身，招呼赵望舒一起离开。
他离开前看了她一眼，哪里想到这竟是最后一眼。
第二天她瞒着所有人转院了，也包括陈果。
她离开后，他第一时间拨通了她的电话，但传来的却是毫无生气的机械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