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云宴没有开口，姜卷就主动往他的屋内走。
她喝了酒，脸颊微红，躺在榻上懒洋洋的。
姜卷的模样本身就漂亮，这会儿更是多了几分生动妖艳，云宴靠近，就听姜卷声音带着几分醉意道：“云宴，你可真乖巧。”
云宴觉得她是在说醉话。
姜卷没有多醉，就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脑子还很清醒。
说了这句话后，她又说：“我怎么蹂躏都任我蹂躏。”
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云宴格外听话，她说往西云宴就不敢往东，她让云宴过来，他就过来在她面前站好，等着她的吩咐。
她捏脸，他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她捏。
云宴弯腰，问她：“师尊，你真的觉得我很乖巧吗？”
姜卷点头。
他忽然就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原本只是微弯的脊背更加弯曲了，他的发垂落下来，从姜卷的脸颊擦过，云宴是笃定姜卷喝醉了，他从未见过师尊喝酒，她又是这般语气，他自然容易想歪。
醉了......他就不用再收敛了。
唇瓣轻轻地贴在她的唇瓣上。
上面还沾染着那酒的香气，他不需要深呼吸，那香气就钻进了他的鼻间，她的唇就如同花瓣一样，仿佛他用力些，就能咬出花汁。
云宴仅凭着本能，去探究。
待他离开的时候，两人的发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云宴很喜欢这般画面，没有刻意去分开。
他问姜卷：“师尊，我这般还乖吗？”
姜卷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等等，在刚才的事情发生之前，她还是把云宴当崽崽看待的，她觉得她和云宴之间是很正常的师徒关系，云宴表现得也很正常，并没有半分越矩。
什么时候起，云宴存在着这样的心思了？
云宴见她没说话，又大胆地捏了把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