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没有想到，灵素最后会和顾客庭在一起。
灵素是沐风上神最为得意的门生，八岁结丹，极为优秀。
而凤卿尘和炀绫他们则是灵素17岁的时候被沐风上神给带回去的。
那个时候，凤卿尘和炀绫两个人不过才五六岁。
灵素去姑苏听学的事情，他们当然是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灵素当年在姑苏发生的事情。
南宫启是属于有心都不上去的那一种，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了这件事情，南宫千止说了他不少次，喜欢就去追啊，姑苏又没有禁止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但是南宫启就是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眼看着顾客庭占尽先机只知道黑着一张脸，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
本来就板正的像个小老头，还黑着一张脸，灵素要是还能往他身边凑，那才是见了鬼了。
再说了，怎么看得出来南宫启喜欢灵素呢？这个问题还是灵素第一次剪南宫启头发的时候看出来的。
正常的情况下，南宫启自然是一顿戒鞭，但是对于灵素他却是重拿轻放，只是让灵素去藏书阁面壁思过，又或者抄写家规。
种种现象表明……南宫启根本不舍的罚灵素。
罚的也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责罚而已。
再者，灵素生来活泼，每次来姑苏南宫启明面上不说啥，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
灵素为啥每年都来清水潭？不过是想在姑苏多玩儿玩儿而已罢了。
灵素来到姑苏的第一年就顺利结业，往后的几年不过是寻一个由头而已。
南宫启叹了一口气，这顾子羡摆明了是随母，起码……他不记得顾客庭曾经这么闹腾。
随母就随母，但是把南宫谂带成这样他就不是很高兴了，南宫谂是他的得意门生。
顾子羡这样摆明了没把他放在眼里。
将画卷合起来，不再去胡思乱想。
……
天玄国。
这边，钟灵和毓秀已经在暴走边缘了，看着眼前两个如同门神一样的人，差点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