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莲将儿子抱到儿童房,掩上门,为他清唱了几首童谣后,孩子便熟睡了。

    浴室里面,秋莲站在浴花下,她的表情也变得令人寻味起来。

    她用浴花用力的搓洗着身上嫩白的皮肤,仿佛要把这层腐朽陈旧的皮搓掉,然后让它焕然出洁白无瑕的新皮出来。

    就像初生的婴儿那般,纯洁无瑕。

    心慌意乱。

    手里的琴键便被用力按压到底。

    这本该是轻盈和唱的《彼岸花》,变得铿然如雷,惊心动魄起来。

    原本沐浴半个时辰的习惯,因为考虑到他有洁癖症,秋莲洗了一个半时辰。

    等她从浴室出来,她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柔声问道“老公,为什么你只弹奏这首曲子?”

    战寒爵道“明天要去给雇主家的孩子上课。”

    秋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是不熟悉吗?那你多弹奏几次。”

    战寒爵将琴板上的银行卡取下来,递给秋莲,“这是雇主预付给我的一年的薪酬。你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