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似看出官晓的疑惑,解释道“如今的严家,已经不是铮翎能做主的了。”

    官晓顿悟,总裁是爱屋及乌,严家近日有打压大房的嫌疑,总裁怕给他人做嫁衣裳,所以才做出这明智的决定。

    “是。”

    严铮翎回到餐厅用餐时,孩子们已经用完餐,自己去上学了。

    只有严母和谭晓玉围在餐桌上用餐,严铮翎纳闷的望着楼上“爷爷呢?”

    严母将茶几上的字画拿过来,递到严铮翎手上。“这是你爷爷昨晚写得墨宝。”

    如此看来,战夙一定是知道余承乾晚上爬床的事情。这事情如果传到战寒爵耳朵里,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叮嘱战夙,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他爹地?

    可是如果她这样做,遮遮掩掩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得。

    严铮翎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严铮翎落落的叹口气,脚步一转,向楼上走去。

    站在老爷子的房门口,铮翎敲门,“爷爷。”

    “进来吧。”老太爷的声音很是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