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悦眼底漫出一抹迷茫:“我不知道。医生说我是发了臆症,自己伤害的自己。可我从没有精神异常过,更不会伤害自己。”

    寒宝望着君心悦那张苍白的脸,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带血纱布上。眼神莫名黯然。

    “你最近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物吗?”寒宝问。

    君心悦想了想,“倒是有这么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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