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琼山无语的站在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漂亮男孩,一脸懵,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之前,他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换好衣服坐上了地铁准备回家。

    他们医院分早晚班,他早班下班的时候,大部分人还在上班,所以地铁里人并不多,他坐在地铁上拿着手机刷着今天的新闻,然后突然眼前一黑,下一秒自己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里。

    刚来的时候他着实吓了一跳,这满屋子的仪器是不要钱吗,拍CT的,验血的,核磁的,还有检查妇科的。

    最不能忍的是其中还有连他们医院都没有的东西,他心痒好久了,一直在申请,可是医院愣是没有给批下来,原因是太贵,不值当买。

    他很想膜拜一下这位有钱的大佬。

    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去摸一下,手刚抬起来,便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活生生的把他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那个站在床边,满脸带煞的男人冷冷的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他看病,看好了我送你一架仪器,看不好,你就等着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那时并不知道跟他回去是个什么意思。

    他忽略了他口里的不敬,本着医生救死扶伤的指责,他没有多问,上去就检查了一遍,当然内心给自己下了个定义,并不是因为他许诺的仪器。

    只是有没有搞错,这晕倒只是单纯的长时间休息不好,过度疲劳外加一些外界刺激导致的,这点小问题至于让他来一趟吗。

    要知道他可是宁市第一医院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家里是医学世家,从小耳濡目染,以致于他年纪轻轻就很有建树,学艺非浅。

    自己的学术论文在国际上都获得过二等奖,他现在觉得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杀螳螂用什么砍刀呀。

    这不此刻还要被人深深的怀疑,这点都确定不了,他也就不用当医生了。

    沈梵不确定的再次问道“你确定他没事。”

    罗琼山耐着心第三次回答他,“先生,我确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他没事,让他多休息休息就好,注意不要劳思,不要受刺激。”

    沈梵虽然还有疑惑,也点了点头,“好,他们说你是宁市最有名的医生,我相信你。”

    罗琼山摸着下巴,越看越觉得床上的人有些眼熟,是谁呐,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这个人就这样容易给自己较真,越想不起来越要想。

    沈梵很不喜欢他盯着时慕看,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

    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活生生的演绎了一遭什么叫卸磨杀驴。

    罗琼山被人打断了思路,也很烦躁的道“不要挡我,我快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