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有点奇怪，这件事她确定没有和瑾墨说。
“有什么事是墨少不知道的么？”王宣挂断电话后，用最快的效率搞定了这两件事。
两个项目很复杂，但前期凝香准备的资料已经很充足。
瑾墨让王宣介入，不是因为不信任凝香的实力，更不是否定她，而是为了规避风险。
秦凝香太单纯了，在商场上的经验更是为零。
尤其是辣椒水事件那天看到余艺后，瑾墨感觉更是不好。
下意识地要保护和这个面目不善的女人做交易的老婆。
那时瑾墨还不知道瑾溪一直站在凝香的身后，处处维护着。
周三，凝香知道了这件事，但没立场质疑。
只是给瑾墨发了条微信：你将事情交给王宣去做了？
瑾墨回的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en。
输入法都没有切换。
看着对话框，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的猜忌。
看了看邮箱里躺着的十多个方案和这一周的心血，有些想哭。
为什么努力别人看不见？
凝香给梅兰发了个信息。
梅兰转发了一个帖子：《惊人的“懒蚂蚁”效应》
[懒蚂蚁的观察力和智慧]
[伪勤奋]
[没有深度思考]
[没有思考，就没有灵魂]
[勤奋≠思维的懒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