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瞬文学>玄幻>恋痛brat的约调日常 > 上[N足/罚跪/药膏/s]
    阮思文穿着目垂袍,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神情平和地在自家别墅外散步。一切都看起来如诗如画一般,如果忽略他是赤着脚走在门口的鹅卵石地上的话。

    鹅卵石并不像足疗用的鹅卵石那样平滑规律,只是随意堆在石板路的旁边,甚至还能依稀看见有些碎石子、冒头的杂草和未及时清理的枯枝。按理说,一般人走在这样的路上都会大声呼痛,即使是能忍痛者也会紧紧皱起五官,青筋暴起。但阮思文偏偏要做那个异类,仔细看进他的眸子,或许还能捕捉到一丝两丝的迷恋和欢愉。

    “先生,时先生已经到了十分钟了,您看是否准备回去?”刚刚走来,在他一旁稍稍落后一步走着的管家低声问。

    “请他先去调教室吧,我收拾收拾便去。”阮思文双眼微阖,轻声回答。

    管家应了一声便回去了。

    阮思文停下了脚步,缓慢地啜了一口手中的茶,眼神略显迷茫,没有焦点地注视着远方。驻足之后,石子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双脚,激发了更深的疼痛。时常保养的白皙圆润的脚趾有些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被它们的主人弓虽制性地舒展开来。

    半晌,他突然眨眨眼睛,似乎从梦中惊醒,转头沉默地回到了别墅。

    阮思文回到屋内,仆人为他端上了热腾腾的泡脚水,浅褐色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药香。他斜躺入沙发,任仆人侍奉他的双脚。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地没有享受太久,或者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更加激烈的、身不由己的痛楚了。

    他依旧赤足走着,但是别墅里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是,每一寸地面都铺了不知多厚的地毯,每一脚下去都如同踩在了云上,温柔地抚慰着阮思文刚刚饱经磨难的双足。

    调教室在三楼,他轻轻推开略显厚重的木门,冲里面抬眸看向自己的人微微一笑:“时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迟到了四十七分钟二十六秒”时回舟用略显冷淡的声音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从第一次见面,就明确告诉了你我讨厌迟到。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故意挑衅呢,阮先生?”

    阮思文沉默不语,但是他眼中的笑已经出卖了他的所思所想。

    “很好,看来我有必要给与你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惩罚了,我的小奴隶”

    阮思文不慌不忙地把睡袍脱下叠在门口的置物架上,漏出了里面光裸的身体。他走到时回舟身前,自然地跪下,双腿微分,双手向后交叠,头抬起,眼神垂下。优美的姿势如同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规矩,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阮思文从一旁拿起一块板子,施施然放在他的头顶,命令道:“不许掉。”时回舟没有回应,只安静地绷紧了身体。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sub,掏钱供人玩自己的身体,他更倾向于满足不喜欢说话的性格。更何况他并不介意因为这个多受点惩罚,或者说,他本身就在渴求着极限的痛苦,而他也有自信自己请来的调教师不会真的伤到自己。

    阮思文毫无疑问是好看的,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遮掩住了漂亮的眸子。白皙的皮肤因为长期被精心呵护保养,光滑而敏感,稍施加力气揉捏就能留下绯红暧昧的痕迹。他对自己双脚的虐待在仆人的侍奉下不再鲜红得如同即将破皮流血,而是呈现均匀的、有些雾面的深红,在热水的浸泡下,纤薄的脚微微涨起,显得格外讨人喜欢。因为顶着板子被禁止乱动,他的脊背绷得很直,大腿的肌肉也收紧起来,显得整个人的线条紧致而流畅。时回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颜控,虽然来这里是为了钱,但是看着阮思文明亮委屈的眼睛确实是一种享受。

    不过惩罚还是要好好罚的,时回舟想起阮思文近乎明目张胆的挑衅不禁眸色暗了下来,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来需要加点力度惩治稍微放纵了一下就蹬鼻子上脸的小狗狗了。

    他从一旁的包里掏出一罐看起来是三无产品的药,这是他从俱乐部刚拿出来的。他从手机上调出来产品的生产和成分说明,这玩意儿没有经过过药监局,哪怕有了这张报告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他还是每次在用药之前,都要给阮思文看一眼,他把这个称为职业道德。

    阮思文看了一眼,也没有仔细去里面的成分,他享受未知的刺激。

    “猜猜这个药会给你什么惊喜?”时回舟调笑道。阮思文认真想了想:“增敏?”时回舟笑了一声,蹲下来把药膏细细涂在他的臀部,大腿和下体:“是也不是吧,你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好好体会一下。我看过了,这个药里面没有你的过敏源,不会把你废了的。”

    阮思文感受着时回舟有力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揉捏,臀肉在他的手指指缝间被挤压变形,不用看也能猜到自己身后应该已经布满了手指印。他甚至感觉臀部还没挨打就已经肿胀起来。当时回舟的手滑倒他的下体时,他的阴茎被不怀好意地上撸动,连每攵感的前端也被柔软的指腹极尽挑逗。小思文迅速站了起来,却被大手无情地大力捏到不敢冒头。最后被伺候的是大腿,时回舟一反之前大力揉捏,给阮思文带来痛苦和兴奋的手法,只带着厚厚的药膏轻轻划过,用之间轻轻按揉,离开的时候还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留下电流划过一样的麻痒。阮思文不禁瑟缩了一下,板子在猛烈的颤抖下掉了下来。他的手难以控制地下伸,却被自己逼着收了回来。他尊重游戏规则,况且他也知道,如果他犯了规矩,时回舟有千万种方法整治他,他试过一次,至今仍心有余悸。

    时回舟把板子捡了起来,抡圆了胳膊,狠厉的三下砸到了阮思文的臀上。阮思文紧咬住牙关,努力而艰难地维持着跪姿。他的臀迅速膨胀,浑圆的软肉在瞬间变白后慢慢变红,热气腾了起来。时回舟没有继续打下去,把板子放在臀上加了点力摩挲。

    阮思文感到自己身后又涨又麻,一边跳着痛一边难以抑制地泛起点痒。空气里非常安静,除了板子和肉的摩擦声,就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他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