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
沈牧冷脸推开妆台上摆放的旗袍，让前来说事的领班主管有些头疼。
说起这事，也是某些贵客的恶趣味了，谁让这沈牧在会所里一枝独秀又不卖身，前两天只是往那楼客间一站，就有不少人在打听价格，一听是个台前服务又软硬不吃，便有个贵客出了高价让他和其他走台服务们穿旗袍去走台。这不会长也默许了，他才敢跑来和沈牧说这事。
“沈牧，你来会所不就是为了钱吗，不如这样这次走台我给你两倍价钱。”领班咬牙有些肉疼朝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沈牧看了他一眼，眉目精致得有几分冷媚，目光平静如水，偏棕色的瞳孔清澈见底，像是某种动物，领班不由得恍了神，这少年太可怕了。
“十倍，现在就转给我。”沈牧收回视线，明明谈的是交易，却还是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
他来红碧会所就是为了钱，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能进入顶尖研究院，就算卖身都无所谓，但那样就不是他沈牧了。
“你还敢狮子大开口啊。”领班先是被他的容貌惊到，接着又见识到了他的贪婪，反映过来脸色都彻底变了。
“不过是从你和会长嘴里抠了一点出来而已。”他来之前就把一些交易都算好了，他的工作只是负责走台，在红碧会所里走台是分级别的，走的楼台越高，收入便越高。
在他第一次走台安排去的都是政商集中的楼台，只是负责给别人倒酒上菜，其他陪酒陪睡那是宠物的工作，红碧会所唯一一点好的就是荦素两清绝不含糊。
领班低喃倒是小声这沈牧了，他能不给吗，今晚沈牧要是不穿，他连领班这个位置都保不了，会长那样精明的人对这沈牧似乎都有几分刻意，算了，就当破财消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