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边早没了傅长风的味道。
身体的温度似乎更高了,就连脑袋都变得更加昏沉,苏祁微闭了闭眼,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撑起,毫不意外的在靠近他一侧的床头小柜上看见了放好的药剂和水。
傅长风走之前应该是给他打过一剂药了。
苏祁恍惚着看了下时间,勉强抓起床头的针剂对准脖颈注射下去。
他的病主要还是由于信息素结合引起的。
长期压抑信息素的Omega承受不了过量的Alpha信息素冲击,含入体内的精液又是Alpha信息素残留最多的东西,再加上他最近停了抑制剂,长期压制的Omega信息素快速发展,两厢对冲之下这次让他生了病。
身体的空虚一阵大过一阵,与傅长风分别的迷茫不断卷席上心头,苏祁扔掉注射完毕的空管,压着心底的情绪昏昏沉沉的重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失去了傅长风的味道,空虚的身体不断发出抗议,梦中不断回闪过跟傅长风在一起的回忆,有初相识的,有傅长风看向他的,有两人纠缠在一起的。
双腿忍不住用力夹紧,梦里的傅长风一如既往的强势,顶着青筋环绕的粗长用力往肿胀嫣红的穴里捅,苏祁的手腕被并拢抓在一起,双腿不住的挣扎,眼里满是水雾。
穴肉被插的松软,细密的酥麻不断传全身,苏祁用力推动着傅长风的身体,双腿却违背了内心用力夹紧对方的腰肢。
肉棒被撸的舒爽,越发纤细的腰肢忍不住上下摆动,快感到了极致,马眼快速收缩,几个来回间就射出了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