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北荒也上了马车。

    四个人坐着马车往京都城而去。

    秦北荒是跟踪她来的,秦霜迟呢?

    顾及有个犯人在,江凝晚也就没有开口问。

    这地方如此偏远,他应该不是经过这里吧。

    他们比陆凌松先一步回到京都城,此时已是后半夜,寒风刺骨。

    犯人移交了官府大牢,秦霜迟进宫禀报情况,江凝晚则回了将军府。

    秦北荒伤重未愈,因为这一趟外出,伤势加重,行走缓慢。

    追不上江凝晚,他呵斥一声:“江凝晚,你站住!”

    “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从哪儿得知的消息?”秦北荒满腔困惑,迫切的想要弄清楚。

    江凝晚不胜其烦。

    “我懒得与你解释,你也不必如此关心我,若是让陆清珩知道了,怕是还要用血竭草害我。”

    说完她转身便走。

    “血竭草不是你陷害清珩吗!清珩绝不会做这么狠毒的事情!你这个女人,心机果然深,你以为你学清珩,就能取代她吗?”秦北荒有些气急败坏。

    虽然他也不知为何如此生气,就好像被江凝晚欺骗太久,今日才看到原本的她,比他想的厉害许多。

    可他不愿承认。

    “我江凝晚是世上独一无二,陆清珩算什么东西我也想取代她?她在你心里是珍宝,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秦北荒,今日我好歹是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宣威将军?不过如此。”

    她轻嗤一声,转身离去。

    秦北荒僵在原地,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脑子里都是今日她手持长枪战斗的身影,凌厉强悍,明媚张扬。

    回过神来,他狠狠晃了一下头,

    不能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