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亚回成州的第二天,许姿和靳佳云来了一趟中级人民法院,处理一些案件材料。
来法院,她们通常会穿得更职业一些,都选了灰色西服搭半裙。
俩人身材窈窕,气质出挑,穿什么都回头率高。
靳佳云一头波浪卷发,浑然天成的风情:“你这容光焕发的,看来最近和俞老板生活很和谐嘛。”
在外面提这种事,许姿还是不适应:“你声音小点。”
“哟,许姿,”靳佳云停住脚步,摇摇手指,“你竟然不是否认,而是让我小声点。你完蛋了,你沦陷了。”
成州夏季常有雷雨,此时外头天色很差,阴沉黑压,空气闷得像发烧。
许姿懒得理人,拎着小皮包,夹着档案袋,往停车坪走,西服半裙称得臀部线条凹凸有致,一双长腿很细,但不是麻秆腿,骨肉均匀。
“于夫人……”身后是陌生的声音。
许姿下意识回了头,却发现那人握住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手,原来不是在叫自己,她面露窘态。
这可给了靳佳云调侃的机会,拿着档案袋拍了拍好姐妹的背:“俞夫人。”
阴阳怪气的叫了好几声。
许姿推开她的手,拉开了宝马车门:“靳佳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烦人呢。”
靳佳云没应,只做了个鬼脸。回到恒盈时,已经是下午6点半。
靳佳云收拾了会就下班了,但许姿还有几份合同要处理。
黑云压城,宽敞的办公室里并不明亮,办公桌前,许姿握着钢笔,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她忽然想起了三亚发生的事。
那晚,她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有意识的,所以她算是主动“引狼入室”。她反复回想,为什么那一刻会想要给他打电话。
不过,那劲过了,根本想不出来。
最后她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只和他做过,比较熟。
钢笔刚落到纸张上时,许姿耳边又冒出了靳佳云在车里的嘲笑声。
“我的姿姿大宝贝啊,才两个月,俞老板就攻下你了,我真不知道是你太弱,还是他太厉害。”话刺得她耳膜疼,扰得心烦。
突然,手机在桌上嗡嗡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