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1.
“听说秦军长夫人姓筱,你们可知是哪家的千金。”
“我刚打听来的,那女的是个孤儿,没有娘家。”
“啊?那怎么嫁给军长?”
“哎,我在我父亲处见过照片……”
“对对!你父亲是军医,听说那女子之前是个护士?”
“是呢,我看长得也就一般,不是个出挑的。听之前带她的护士长薛姨说,性格也不是个厉害的。”
“那真是奇了,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秦军长。”
“婕淑姐和婷姐,一个书记的女儿一个指导员的女儿,那二位姐姐样貌学识家世人品样样数一数二的竟也没入秦军长的眼,怎么叫这么个女子夺了筹,真是好手段。”
“秦首长和秦夫人没有反对吗?”
“谁人不知首长家里规矩严,哪里有闲话传出来……”
新婚五个月了。
女阴发颤,腰杆发紧,宫胞发烫,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潮吹中仿佛瘫痪的感觉。
筱白中午醒来,丈夫一如既往的已经出门了。偌大的别墅二层只有女人一人。这不是什么值得放松的事,丈夫总能很快就完成在外面的工作,然后回来……让自己伺候他。
毫无松懈的性爱下,女人身上布满了淫靡的伤痕。起床时也毫不意外的全身乏力,扶着墙一点点走到浴室门口却还是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
丈夫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根本不体谅她。在床上一如在外面的严苛强势,一日日的性事对她来说简直像是一种刑罚。一泡泡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进她的子宫里,磋磨的她困苦无比,连起身都难。
【从秦军长高调地请她的院长帮忙说媒起,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际关系都离她远去。
说是看望战友时惊鸿一瞥,一见钟情。
院长和护士长揶揄中隐秘的警告。
朋友过分热情的试探揣度。
同事虚以委蛇的迎合或讥嘲。
没有人可以跟她商量一下。久不联系的舅舅舅母打来了电话,一接通就叫她太太,扭捏的夸赞她又谄媚地请求她将来多多照顾亲戚,之后便是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