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少谦嗯了一声，把手里拿的袋子放在玄关的桌子上，坐到了换鞋椅子上，修长的腿随意张开。徐梦也跟着他膝行到他足边，说着：“奴给主人换拖鞋。”
寇少谦不耐烦地把手里拿着的外套扔她脸上：“你规矩全忘了？进门不知道给我解外套，怎么了，这么喜欢伺候脚？”
徐梦忙把外套挂在椅子背上，被羞辱得满面通红：“不是的主人，奴跪得久了，腿有点麻，站.......站不起来了。”
寇少谦摇了摇头：“你这规矩真是一塌糊涂，你手里拖鞋就这么放下了？狗绳子掉到了地上还想让主人碰吗？跪了三个小时腿就麻了，怪不得把你赶出来了。”
徐梦慌得手足无措，只好不停磕头认错：“主人别生气，是贱奴的错，主人罚贱奴吧。”
寇少谦道：“我罚你做什么，以后少来便是了。”
徐梦挤出一个笑来：“主人一个月才来一次，奴想您想得都要疯啦。再少来奴真是不活了。”
寇少谦还穿着皮鞋，不耐烦地踢了踢她的脸：“你这顺序全不对，回头叫人再来教教你规矩。行了。换鞋吧。”
徐梦轻轻脱了两只鞋，给他换了新的室内袜，再套上轻软的室内拖鞋。正要站起来把换下来的鞋放到鞋柜里去，被踩住了肩膀：“你不是腿麻吗，就别站起来了，叼着过去吧。“
徐梦依言一只只叼了爬到鞋柜前面放好。还没等转身，主人就又吩咐她：“把你的鞋也脱了放好。”
徐梦穿着一双红底的so kate，她小时候在寇家束过脚，本就只有34码，穿上这十二厘米的细跟鞋，走路必得踮着脚，鞋跟是不敢用力的。寇少谦有些恋足癖的毛病，喜欢看她被这双鞋压出来的足弓，因此给她买了十几双不同颜色的，凡是伺候他必得穿上。
徐梦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好脱了和主人的鞋摆在一起。转身爬回去时看到寇少谦手里摆弄的盒子，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徐梦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不怕被寇少谦捆在调教室放置一晚上，也不怕被寇少谦花样百出的鞭花抽，却独独怕这个盒子里头的东西。她只觉得大腿肌肉都抽动了一下，脑子里飞快回想最近怎么惹主人生气了———怎么也想不到。她最近很乖。
徐梦不敢求饶，只是脸色白了白，颤颤悠悠地说：“求主人赐教，梦奴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寇少谦打开盒子，把里面一双类似足尖鞋的极高的高跟鞋拿了出来。徐梦曾经穿着这双鞋，双脚完全直立，全身受力点都在脚尖，被吊在调教室苦苦挣扎过，两腿已经没了力气，还被身上的带子绑着强行站立起来。她也曾穿着这双鞋被按在扶把上，弯着腰被狠狠地后入过，男人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戏谑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梦梦真厉害，穿上这个吸我吸得更紧了。”而她努力保持平衡，生怕一个分心就又伤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