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里。
看着杨凡脸色发黑，刘玄赶紧道：“公子，依臣之见，无论那三祖究竟是意欲何为，公子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积蓄实力罢了。”
“潜龙勿用啊！”
“……”
杨凡沉默了，他自然听出刘玄的言下之意，那就是自己太弱了，知道和不知道没有半点儿区别。
相比于端坐长河的道祖，他还差得太远！
“我知道了。”
杨凡转身离开小楼。
回到西厂，端坐在厂督大位上，他眼眸冰冷，本来清秀的脸上也布满了寒霜。
哪怕他摘下帝武，堪比武道神明境，可面对着更高位的算计时，依旧是有心无力，难以应对！
这种感觉让他极其憋闷，想要狠狠发泄出来！
“天师道……应天道……真一道……”
“等等，天师道！”
杨凡突然想起一事，那就是当初在追查仙妙丹一事时，曾经在清月观里发现的那一座朱红色大棺椁！
甚至在击杀马公公时，曾险些被供奉在其神魂内的神秘女人的投影所杀。
打不了端坐道门长河源头的三位道祖，还收拾不了底下人吗？
那个女人以如今来看，必是摘取了神藏，甚至有几分可能是神明境，方有可能以一丝投影就险些要了他的命！
“以往实力不济，无法追查，如今却不同了！”
杨凡冷笑一声，直接迈步出了西厂。
清月观。
自打停止炼制和销售仙妙丹，改炼其他丹药以后，这处道观的香火就少了许多。
而由于多次遭受洗劫，道心破而后立的清尘道人，却是成功借助天地开禁的机会，一举跃上了天师之境。
“宿慧不眛，神魂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