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们走。”
谢琛正在翻看账册。
按理来说,今日他免除了京城所有百姓的饭馆茶馆账簿,在这账册上应该有显示才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内侍送来的册子里,亏空一分都没少。
谢琛皱了皱眉:“岑禄。”
他叫了一声门外的内侍。
“奴才在。”岑禄从殿外走了进来,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回道。
谢琛看着账簿上的数字,拧眉道:“长安街上没有百姓去茶馆饭馆吗?”
岑禄闻言,腰弯得更低,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谨慎地开口:“回、回陛下,这几日长安城的百姓络绎不绝,京城的茶馆餐馆更是人满为患。”
谢琛的眉头皱得更深:“既然如此,这账簿上为什么没有表明亏损?”
他既然放出话,要免除他们的账单,那肯定是君无戏言,说到做到的。
“回陛下,是、是因为,三日前,摄政王殿下便放出消息,说……”
“说什么?”谢琛声音微冷。
“说,三日后是他侄女的生辰,这三日,京城中所有的消费都由他来结算……”
谢琛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他咬咬牙,冷冷地笑出了声。
“他倒是大方。”
谢琛这样说,语气中的冷意却如同常年不化的积雪,令人不寒而栗。
岑禄不敢说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战战兢兢地立在谢琛旁边,识趣地闭了嘴。
谢琛的眼中闪过杀意。
祁君羡,你好大的胆子。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