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嗓音威严。

    陈玉皎侧头看了他一眼,眉心微微一蹙。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不过……并不影响,局势对她只会越来越有利。

    吴荭霞见到他来更是欣喜,一只手始终拽着陈玉皎,一只被砍的手去硬将马上的战寒征撺掇下来。

    “寒征,你来得正好,我正在和玉皎谈事情。

    你是不知道啊!你娶那燕凌九实在是太过分了,每天一分钱也不往家里拿,什么家事都不过问就算了,今日我找她拿两瓶胭脂,她还像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甚至还诅咒我病入膏肓或者早死!她说她没有赡养老人的义务!”

    “哎哟造孽啊!这普天之下,哪儿有这样的儿媳妇!哪儿有这般毫无孝道、尖酸吝啬的人!怎么就偏偏让我们战家娶到了哟!”

    越说吴荭霞越生气,一日都不想和燕凌九过了。

    她看向战寒征劝说:“寒征,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辜负了玉皎。

    你和燕凌九要怎样就怎样,我懒得管了,但你必须听娘的,和玉皎复婚!

    你把玉皎娶回家,让她做正妻,好好善待她,只有她才是真心对我们战家好的人!”

    她又说:“玉皎是真的爱你,曾经她每夜在院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你,连你每日换洗的衣服也是她亲手准备,为了你们圆房那一日,她还连落红帕子都亲手绣制好了!”

    这些都是十分私密之事,刚才吴荭霞想威胁的也是这。

    只要告诉世人,陈玉皎为战寒征亲手洗过一年贴身衣物、绣制了独特的落红帕子,放眼天下,哪个男人还敢娶她?

    这些事,燕凌九也从没有为战寒征做过。

    战寒征即便是个成婚的大男人,但在情事上也较为保守。

    听母亲谈起这些,那一向冷峻的面容微微局促,耳根也在发红。

    可他转眸时,却看到旁边的陈玉皎面容一如既往冰冷淡漠,甚至腾起一丝嫌弃。

    害羞是不可能了,她只想甩曾经的自己几巴掌。

    曾经怎么就那么蠢呢。

    战寒征敏锐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情绪,冷峻的面容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