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姬莲和石小丫刚把菜和饺子端上来,阎埠贵就回来了,看他的样子,估计易中海知道现在的情况心情肯定不好。
阎埠贵很满意自己的这趟中院之旅,对着厨房喊道:“三儿,晚上喝一杯。”
在厨房的阎解旷听到,和杨瑞平相视一笑,就端着最后的菜和酒回到中堂,阎埠贵有点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把酒瓶递给了阎解旷,阎解旷看着阎埠贵,就是不说话。
这阎埠贵有点急了,说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去易中海那里,最后怎么了吗?”
杨瑞平说道:“不想知道,来,吃饭。”说完就张罗孩子们和儿子儿媳妇吃饭。
阎埠贵一下子噎住了,半天说道:“不想知道我也说。”话音一落其他几人哈哈大笑。
阎埠贵自己喝了一口酒,吃了一个饺子说道:“我一进屋就看见刘海忠和易中海正在那对词儿呢,他们见我过来也是一愣。易中海为我干嘛来了,我就说你们这会开不成了。”
“他们什么反应?”阎解旷问道,作为唯一在座的儿子得捧老爹的场。
阎埠贵很满意阎解旷的问话,说道:“他们都愣那了,看样子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就把大部分邻居都出门的事儿,告诉他们了,原来他们还真不知道。”
阎解旷端着酒敬了一下阎埠贵,俩人碰杯喝了一口,阎埠贵接着说道:“当时两人的脸色,我看都绿了,我就说,现在都是八十年代了,讲究民主,人家有事儿,你们也不能强迫他们吧。”
阎埠贵还真敢上去给一刀啊,他接着说道:“易中海急了,说他没有,又说开不了就不开,反倒是刘海忠没啥反应,跟我们打声招呼就回家了。我这一看,行了我也走吧,要是把易中海惹急了,又得找事。这不就回来了。”
杨瑞平说道:“这易中海啊,老奸巨猾,什么年代了还道德绑架,刘海忠也是,有那功夫多去看看孙子不好么。”
阎解旷没吱声,和其他几人默默吃着饭,阎埠贵说痛快了,也开始专注吃饭了。
饭后,阎解旷就和姬莲带着孩子回家了,四合院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自己还一大堆事呢。
第二天,陈雪茹找了过来,让阎解旷陪她去给娄晓娥打个电话,一是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二是问问下步怎么走。
陈雪茹现在还是雪茹绸缎庄的经理,她有自己的打算,阎解旷也没有问,就跟陈雪茹去邮局打电话去了,电话通了以后,陈雪茹就把现在这边的进度汇报了一下,阎解旷在一旁听着,一个是合资的条件有点不尽如人意,一个是选址也发生了分歧。
阎解旷在旁边听着,他自己本来就是给娄家一个方向,他本人是不想参与进去的,他有自己的打算,但听着陈雪茹的回报,阎解旷才知道娄家不满意纺织二厂现在的厂子,打算重新修建,这一下就跟市里和轻工业局的想法发生了分歧,看来想达成一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在阎解旷愣神的时候,陈雪茹拍了他一下,说道:“发什么愣啊,晓娥让你接电话。”
阎解旷接过电话,两个人先是相互问好,娄晓娥直接了当的问阎解旷想她没有,因为有陈雪茹在身边,阎解旷没好意思回答,之后娄晓娥告诉他,那边给了准信,她家的房产都会返还,到时候得阎解旷去帮忙接收,阎解旷答应了,问她什么时候?娄晓娥说很快大约六月份的时候,两个人有说了一会儿,就结束了这次通话。
陈雪茹饶有兴趣的看着阎解旷,阎解旷心说,这人精,几句话就能听出端倪,阎解旷装傻,陈雪茹说了一句,这电话费你付啊,要不然我管不住我的嘴,阎解旷一听,苦笑了一下,转身付钱去了。
阎解旷一看到中午了,问道:“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再回去。”
陈雪茹邪魅一笑说道:“这是要堵住我的嘴啊。”还真是,阎解旷怕她到徐慧真的胡说一气。
两个人选择了前门的一家老字号全聚德,两个人就在大厅选了个位子,两个人选完鸭子,就坐在位置上喝茶聊天,在聊天中阎解旷才知道徐慧真回小酒馆了,范金友不光丢了绸缎庄公方经理的位子,连街道办的工作都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