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岩浆一样的气息喷在了夏如初的脖颈处。
明明那样轻,却灼得她快要融化。
连他的眼神也是,带着一股浓烈的灼热气息。
夏如初分不清楚这灼热的气息是生理上的,还是情感上的。
她也不想去分清楚了。
人活着,有时候不应该那般清醒。
太清醒了,心会痛。
就算她知道秦君泽对她是生理上的需要大过于情感上的需要,更甚者说是没有情感上的需要,只有生理上的需要,她也想让自己装一回糊涂。
就当他对她是有情感需要的吧。
闭上眼睛迎上去的时候,她缠着他脖颈的手落到了他结实有力的后背。
用力攀紧时,她动了情,“阿泽,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窗前,风将纱幔掀到最高处。
落下来,又被掀到最高处。
夏如初也是,被秦君泽送到快乐的巅峰。
落下来,再一次被推到顶峰。
这个清晨,夏如初对秦君泽,至死靡它。
即使拖着疲惫的身体,夏如初还是爬起来,想给秦君泽做顿丰盛的早餐。
不,应该说是午餐了。
这个点已经接近中午了。
秦君泽了解她,知道她定是要起床做吃的,起身时拉住了她的胳膊,“我们出去吃,吃完饭去医院复查。”
夏如初的渐冻症是定期检查,定期治疗的。
今天是秦君泽替她约的复查的日子。
她甜蜜地嗯了一声,“那我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