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孟守昭自认,他是没有给马来个过肩摔的力气。

    要不然,能被马王折腾成这样?

    不多会儿,长公主亲自过来,强烈要求御医脱了韩长祚的衣服,做一番细致检查。

    在看到儿子背后那一片擦伤后,长公主的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

    她拍着韩长祚的肩膀,气不打一处来。

    “伤着了也不说,还说要我长命百岁,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气死我!”

    韩长祚委屈巴巴地望着母亲。

    “阿祚不想娘担心。”

    “而且也不是很疼的,真的,娘别担心。”

    长公主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一旁孟守昭却是彻底服气了。

    韩长祚衣服下那一身腱子肉,比他这个常年镇守西南,时不时就打一场仗的看起来还恐怖。

    长公主勒令韩长祚上完药之后,回住处趴着好好休息,不许他乱走。

    然后气冲冲地去了御幄找圣上。

    圣上正拉着房承旨的手,含情脉脉地对望,长公主一进来,火急火燎地松开手,让小美人儿出去。

    长公主看都不看向自己行礼的房承旨,只盯着圣上看。

    圣上被她看得浑身像是蚂蚁在爬一样。

    “诚亲王有什么不好的嘛。”

    又来了……

    圣上对着这个亲妹妹,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裴文运这个时候过来面圣。

    “幼猊,这事儿我们上回不是说好了吗……”

    长公主两眼一翻,给了圣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谁和三哥说好了!那是三哥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