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荣老太太和孟四在下面里面整整待了一夜。
快要天亮的时候两个人才从洞里钻出来。
我揉揉干涩的眼睛,看到他俩并没有从里面带出什么东西。
这这说明他俩还是没有打开他们口中说的那把锁。
“这把破锁折腾咱大半年了,要我说,还不如直接拿炸药炸开。”
再一次失手,孟四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而我也看清了孟四的容貌。
这家伙不是荣老太太请神的时候,在人群里的那个托吗?
“都和你说过了,这墓里的大多机关虽然已经被破解,但以墓主人的思想,他能猜不到你可能会强拆那把锁吗?
我是怕那把锁连接着机关,万一强拆了之后触发机关,损毁宝物是小事,就怕把咱俩埋在里面,永远也出不来了。”
孟四骂了一句“草”,开始将枯草收集起来盖住洞口。
他一边铺草一边说:
“我当初就说,先不要对孔超动手,你非要我弄死他。这狗日的无非就是想要钱嘛,给他就是了。好歹他会些开锁的手艺,或许能找到开这把锁的方法。”
面对孟四的埋怨,荣老太太冷哼一声道:
“你以为孔超是那么好妥协的?他比二愣子还要倔!你也别发牢骚了,已经试了那么多种组合方法了,我感觉这锁就快打开了。”
荣老太太说罢,转身就走了。
孟四掩盖好洞口,追了上去,嘴里还嚷嚷着:
“回去老子一定得尝尝小翠的滋味,这小妮子是真嫩啊……”
等荣老太太他们走远,娇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同时从鼻子里飞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有纸吗?快给我,我擦擦鼻子。”
我顺手薅了一棵枯草递给她。
“喏,捅捅得了。”
娇子可能是晚上冻感冒了,我把整条毛毯都给了她,然后从乱石后出去,跑到洞口将枯草清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