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花洒下,热水一遍遍冲刷过身T。你用了快半瓶沐浴露,抚m0肌肤感受到的假滑感让你产生泡沫没有冲尽的错觉。你记不清自己洗了多久,直到热水用尽,冷意冲散闷Sh空气袭向你,你打了个喷嚏才想起拽下毛巾擦g身上水珠,换上新的睡衣离开浴室。
走到洗衣机前,你取出床单,发现那块小小血迹并未洗掉。原来第一次真的会出血啊,而且很难洗净。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前,你用添了洗衣Ye的冷水泡了它许久,再用肥皂搓洗。那印迹顽固的可恶,任你百般努力都洗不去。
你怔怔盯着晕染在雪白床单上的暗红,似乎能感受到它带着的T温。它脏在床单的花纹图案处都好,为什么要在如此显眼的地方?
就这样吧。要是妈妈看到问起来,你就说是上个月生理期不小心弄脏的床单,因为W渍太小、时间太长g上面,洗不掉了。你觉得这个说法很好,不出纰漏,只是妈妈根本没发现这点不同之处,倒让你白费功夫编造理由。
你心情微妙,说不出该庆幸还是失落。
正当你忧心不已,你听到妈妈催促你练琴。你应了声好,接下来两三个小时你都在弹些什么也听不出的东西。磕磕巴巴不说,还一小段反反复复十几遍二十几遍地来回弹。
练琴本就是个锻炼手部肌r0U记忆的枯燥过程,更何况你藏着心事无法专注于练习。
练不下去了。你既不是艺术生,也不热Ai钢琴,那你为什么要学它?考个证书,或是在逢年过节亲戚来访时表演首曲子以作谈资?
你烦躁地离开卧室,见妈妈在yAn台,犹豫片刻后你走到她身边,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妈妈,你觉得……老师他怎么样?”
“我觉得他各方面都很好啊。我挺喜欢他的,你要是能像他那么优秀就好了。”妈妈的话让你心头越发沉闷。你哦了声,不再多言。
“你怎么不高兴,和闹矛盾了?”妈妈前半句话还可以称之为对你的关心,后面的话就让你压抑,“我说了多少遍,你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别惹他生气。就算他只教你钢琴,但他也是你的老师,你要对他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