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行,府衙不管不问,而此刻却又以“罪不至死”,要保这腌臜之人性命!”
“这所谓之法,是何种法?!”
郡守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末将再问大人!“
明克敌拱了拱手,冷声道:“末将在前线拼死杀敌,行我大秦之威,守我大秦之民,为我大秦开疆扩土,数度埋身于此时。”
“却有人欲要毁我之家门,辱我之亲人,抢我之爱妻!”
“这所谓的理,又是何种理!”
“大人!”
明克敌一步向前,直逼郡守,声音高亢道:“末将不懂,还请大人为我解惑!”
身后数百亲卫亦齐齐抱拳,高声喝道:“还请大人解惑!”
数百人之声势,何其壮大。
但郡守亦一步不退,脸色涨红,高声喝道:“好,即便你言之有理,可此罪只在张家二郎,为何要累及他人!”
“那可是张氏一族满门!那可是足足八十余条性命啊!”
明克敌沉默许久,随即呼出一口长气,缓缓说道:“大人可知?数月之前,末将曾夜袭赵国大将,于新之营。”
“两百余位将士出征,但回来之时,却只剩末将一人。”
“过数日,末将献上一策,截其根源,断其后路,逼的他不得不撤,后又与羌魁将军,在俞据城外,将其麾下五万余军士,尽数坑杀!”
“而如此,亦致樊城,俞据,通趾三城兵力空虚,被我军趁势接连攻下,亦奠定了我军之大胜!”
“将军神勇,本官钦佩!”
郡守缓缓下拜,随即说道:“可这与此时之事,有何关联?”
“未有。”
明克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末将是想请问大人,如若袭营之时,赵军倾尽全力,将末将留下,那可还会有后来之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