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撤松了一口气,谈到钱,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二爷爷,那我们就这么定下来,回头你弄份地契,需要签名画押。”
“不用等,我现在就办这件事。
那地方大概有两亩,你每年给我十文钱就好。”
“好,二爷爷,那耕种期限,你给我写二十年吧。”庄言撤笑着说。
村长庄安邦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二十年,每年白拿十个铜钱,这笔交易太值了。
等庄言撤回家拿来铜钱,文书就已经写好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文书,庄言撤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庄言撤离开了,他旁边庄安邦的妻子终于说话了。
“老头,那个地方一下雨就变成池塘,根本没法种地,你这不是害人嘛。”
庄安邦大笑一声,“连庄稼和杂草都分不清楚的人,不坑他还坑谁呢。”
“对了,那些都是林芊雪带来的嫁妆,将来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的。”
妻子一脸困惑地看着他,“这,这怎么就成了我们的了……”
庄安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这些不用交给县里,就是我们的。”
这个解释似乎也能说得通。
见妻子没再追问,庄安邦在桌上扔了几个铜钱,“回头买点肉吃。”
庄言撤回到家,把写好的地契交给林芊雪,让她收好。
林芊雪又一次惊呆了,“夫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庄言撤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强势,“我说给你就是你的,以后做事我来,保管的事你来。”
好吧。
林芊雪不再多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喜欢这种霸道,这种不讲道理的感觉。
“夫君,那你先休息,我去后面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