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正在睡觉,突然听到有人走进来,他侧眸一看,眼珠子不由瞪大了。
陈遥穿着一套小得不能再小的衣服,胸口的扣子几乎扣不上,浑圆的兔子呼之欲出。
她紧咬着下唇,脸上是羞赧的红色,小兔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柔软迷人。
“张凡,她轻轻唤了一声。”
张凡没有回答,闭上眼睛装睡。
陈遥两只手捂着胸口,却挤压得浑圆更加醒目,声音带着钩子,撩人心魂:“张神医,你睡了吗?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看吗?”
张凡佯装才醒,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声音含糊道:“谁啊?”
陈遥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发烫:“我……我好像有点发烧。”
“我看看。”
张凡好整以暇坐起身,伸出手开灯,被陈遥嫩滑的手按住,她声音颤抖;“能不能,就这么看?”
“可以,不过天黑,你的脸色我看不到了。”
陈遥声音沙哑:“没事。”
张凡装模作样给陈遥把脉,她身体健康得很,不过确实有点“发烧”。
此骚非彼烧!
张凡:“没事,就是有点小骚,多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陈遥一把拉着张凡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再好好摸摸,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小烧。”
张凡假意摸了两把,手掌的薄茧摩挲着腰间的软肉,陈遥因为发痒下意识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几乎爆出来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抖动。
在黑暗中,张凡看得一清二楚。
白柔儿的不大,只有蟠桃大小,而陈遥的则有芒果大小。
而且两个形状也不一样,白柔儿是半球形,陈遥的是圆锥形。
陈遥只觉得自己被张凡摩挲过的几乎又酥又麻,脊背爬过一阵阵战栗,那团火燃烧得更旺,空虚之感更加强烈。
进一步!
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