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菊揉揉眼睛，难以置信道；“我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蚩梅愣愣答道：“你没看错，真的有五个张凡。”
五个一模一样的张凡，一前一后从吉乾屋子里走了出来。
女人们看了又看，愣是没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同。
五个张凡看向几人：“这里面只有一个是真的，你们能看出来吗？”
女人们摇摇头：“该不会是五胞胎吧？”
“不可能，要是有人进寨子，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想一定是我酒还没醒。”
见几人认不出来，五个张凡离家了。
他们问了寨子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族长与蚩霏，都没人能认出来。
突然，这些张凡脸色一凛，竟然对寨子里的人出手。
“小心！”蚩霏一鞭子甩过来，离她最近的张凡卷去。
张凡冷冷一笑，张掌一握，牢牢握住鞭子，扯了一下，蚩霏被迫朝张凡走去，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张凡捆住了。
族长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神色如常，杵着拐杖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张凡靠着同样的方法捆了不少女人，蚩霏秀眉瞪着张凡：“你到底是谁？”
他挑起蚩霏的下巴：“昨晚还在一起，睡了一觉就不认识人了。”
蚩霏又羞又气，突然张凡眉心微微蹙起，他脸上似乎有些虚弱随后打了个响指。
其他四个张凡摇晃了一下，身子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地上的一张纸。
蚩霏心中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傀儡符。”
张凡看了族长一眼，看来她也见过：“不错，就是傀儡符，刚才那四人‘我’都是傀儡。”
蚩霏双眼一喜，两只眼睛亮晶晶：“都是傀儡，那要是把大家都复刻一遍，岂不是能增加很多战斗力。”
张凡给她松开鞭子：“如你们所见，傀儡的力量会被削弱，不如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