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不为弟子想想么？”
“若是那些人再次对你出手？”
“你倒是看得开，不过你这弟子……”
苏晨不疾不徐开口，声音中带着奇特的韵律。
“哎……”
老道一声轻叹。
他似乎真的不愿牵扯这些强者纷争。
如果只有他一人，他确实能看得开。
但如今，还有一个小徒弟清虚在身边，这让他很是无奈。
小道士立在一旁，没有说话，静静听着苏晨和老道的交谈。
沉吟片刻，老道缓缓开口道：“居士，老道有个不情之请！”
“不知阁下可愿照顾我这小徒儿……”
老道那明亮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眷恋，似乎对小道士很不舍。
“不行！”苏晨摇头。
老道士脸色一黯。
这时，苏晨却又道：“他是你徒弟，还是道长亲自照顾好点。”
“可贫道……”
老道欲言又止，面露苦涩笑容。
他已经察觉，自己寿命无多，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苏晨并未答话，反而看向小道士：“小道长，劳烦你取碗水来！”
小道士一怔，看向老道士。
“清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