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说其凶名远扬,不知是怎么个凶法?”敖敢好奇的问道;
血砀山正是其中一处神逆残躯的镇封之地;
听风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是凶......其实更多的来说是诡异;
血砀山每相隔万年便会爆发一场血雾,覆盖深远;
凡是被血雾笼罩的生灵,轻则气血亏严重,似乎被什么东西抽取,肉身也会变得羸弱不堪;
重则.....尸骨无存!
无数年来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生灵......”
“原来是一处险地......
既是险地,为何还会吞噬无数生灵?听说了血砀山的名头之后不是应该远远避开么?
还是说,其中有什么机缘?”
“道兄猜的不错,那血砀山虽然危险;但在每场血雾退去之后总有几个幸运儿忽然便肉身之力暴涨,甚至一举突破境界的也不在少数!
曾经我天庭有前辈对此事好奇,擒下过其中得到机缘的生灵搜魂......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像就是什么都没做,那血雾便助得他们强化身躯,灌注道则......
也正是因为如此,血砀山虽然危险.......但洪荒中可从来不乏冒险之辈!”
敖敢顿时冷笑:“不过是扔出去几根零散的碎骨头,就能聚拢众多生灵进行围猎......”
是那神逆的残躯做的么?如此看来手段也不算高明......只是若真是神逆残躯的话;它居然还有意识?并且能透过封绝大阵在外面搞事?不能吧....
听风也是摇头:“看出此点的人不在少数.....
但人人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那个......
况且有些没有背景和师承的生灵,不去冒险,难道就甘心自己永远都停留在当下的境界么?”
敖敢也懒得替别人操心,点了点头继续喝酒;
“道兄所说的有一桩机缘.......不会就是这血雾吧?”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