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东方泽天的脸色黑了,狗奴才,敢跟主子反驳了。
他倒要看看,这狗奴才还有多少花花肠子。
“忠臣?你算哪门子忠臣?”
他的话语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气,李玉郎的后背一凛,脸色变了几变。
“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宁愿被您赐死,也不愿背负这样的污名……”
说到动情处,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很是凄惨。
但是,却打动不了东方泽天,只觉得可笑。
“我的皇后从来都不是个胡言乱语的人,她的心思很正,不像你这个狗奴才,心术不正,胆敢谋逆。”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李玉郎浑身一震,面如死灰,“皇上,这可冤死为臣了,您杀了臣吧。”
他不停的叫冤,痛苦的直掉眼泪。
跟他亲近的侍卫忍不住帮腔,“皇上,捉贼拿赃,抓奸在床,凡事都要讲证据,李大人对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让忠臣寒心啊。”
在他看来,是皇后娘娘吹的枕头风。
再没有比李玉郎更忠心的臣子了,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全是为了主子考虑。
“是啊,皇上,李大人对您一片赤肝忠心,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侍卫们纷纷帮李玉郎求情,东方泽天的眼晴危险的眯了起来,“朕手头有了人证物证,既然大家要看,那就一起看看吧。”
他已经起了猜忌之心,倒是想看看有多少人为李玉郎求情。
结党营私,是他最痛恨的事,犯忌讳的。
一名专门打理马匹的随从被叫了来,当着大家的面陈述昨晚的事。
“皇上,我亲眼看到李大人昨晚在马房待了一盏茶左右,就在出事的马旁边,当时我就躺在角落里,当时没多想,以为他只是过来看看。”
他当时喝了几杯,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待着,就算看到李玉郎来马房,他也不想站起来应酬,屏住呼吸当没看到。
李玉郎的脸色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亲眼看到我做手脚了?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