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有那么多优美的词语,你是怎么做到全都错过它们,用一个对她长相和身材有感觉,这么猥琐的话,来形容爱情的?”汪曾祺真的想放声大笑。

    “真是没文化啊!”

    她很确定,梁浅是在她妈给摆的升学宴上,第一次见到二哥。

    而二哥呢,应该是之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肯定没说过话。

    这种情况下,费尽心机,把人整到古溪小镇的活动中,又费心安排,偷偷照顾......

    你要说这都不是爱情,那什么是爱情?

    她还真不信,他只是欲望作祟,没有感情!

    汪泽深:“......”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是来埋汰我的。”

    什么帮他,他居然信她的鬼话。

    汪泽深拿起瓶装水,又往喉咙灌去。

    一会儿,大半瓶矿泉水喝进去了。

    汪曾祺就笑盈盈的看着他。

    直到他停止动作,才又开口:“我是真没想到,二哥你还是一个情种。”

    “我们家唯一的大情种。”

    “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你说的什么情种,我自己都不信。”汪泽深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玻璃瓶。

    别人恨不得把自己标榜的品德高尚,怎么到他嘴里,他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

    汪曾祺都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了。

    “梁浅马上就要大学开学了。”汪曾祺自顾自话:“大学呢,可不是高中,谈恋爱不是禁忌,有很多热情开朗的同学,学长......”

    “就梁浅那个长相,那个身材,一入学,就应该是所有男生,追逐的对象吧。”

    “万一有看对眼的......”

    汪曾祺慢慢直起身子,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容已经发沉的男人:“二哥,你只能放在心里......永远的怀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