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这些选手想不出来。
连外界观众都想不出来。
“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被主动招惹的那个受害者。”
“那个时候，除了我们真知学府的院长大人之外，还有人站出来帮我说过话吗？”
这是秦凡第三次反问。
却也让全场继续沉默。
“我懂了，因为当时主动招惹的选手、强者，都是你们不愿意招惹的存在。”
“你们怕惹祸上身，怕受到波及，所以冷眼旁观，甚至还在其中充当了嘲笑讥讽我的一员。”
“其实我都能理解。”
“毕竟我与你们非亲非故。”
说到这里，秦凡话音一转，言辞陡然激烈起来！
“可现在！！！”
“轮到老子反击了！”
“轮到老子当恶人了！”
“结果你们这他妈一群傻逼，却站出来当圣人了！”
“一个个顶着一副正义凛然的脸，说着义正言辞的话，来贬低我这个好不容易找到反击机会的受害者！”
“怎么？别人欺负我就行，我欺负别人就不行？”
“这什么勾八破道理？”
此刻的秦凡，第一次在所有选手、观众面前露出了怒态。
以往的他，神色始终都是云淡风轻，平静如古井。
可当他看到这些道貌岸然的‘圣人’们站出来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一句句反问、怒斥，让选手、观众、乃至于贵宾席里天神大佬们都彻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