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上皆是一惊，目光全部落在凤倾染身上。
凡是进入过这里的，不论是生灵，还是鬼魂，从没有人恢复过意识的。
那些不能成为祭品的他们也不会放走。
一样都是分食掉。
唯有一人离开过这里，那人是个年迈老者，当时他们都已经洗好了准备烧锅。
结果，北冥真人闯进来，要求他们放过那位老者。
为此，北冥真人拿出了自己从神秘人得来的东西，将其中三分之二的东西分给了他们。
那是他们唯一放走的人。
那位他们放走的老者实力可比眼前的小姑娘强出太多。
饶是如此，那位老者都未能挣脱幻境束缚。
这位窥天境的小姑娘能够逃脱幻境的控制，不会又是北冥真人捣的鬼吧？
一部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残魂。
凤倾染杏眸敛神，目色平静，坦然面对几十道灼热的目光，沉默不语。
一人见此，嘴角露出诡异的笑，目光在残魂和凤倾染身上流转，“北冥真人，你是不是早知道她恢复了意识？在故意套我们的话？”
北冥真人再次幻化成人，脸色黑沉，瞪着说话的人，“我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们，她不太正常吗？可你们以为我有私心，纷纷指责我……”
北冥真人化成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只是他身上穿着，和天罡九殿的那位老者几乎一模一样，像是同一个宗门的服饰。
凤倾染看着北冥真人，眼底划过一抹异色，脑海闪过诸多记忆。
前辈当初说过，诸神之战之所以会如此惨烈，就是因为诸神里出现了叛徒，出卖了他们，导致神秘人对他们的弱点了如指掌。
这群人应该就是前辈所说的叛徒。
北冥真人更是叛徒之首。
他替她说话，真的是想救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