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没给谢润解禁言符,唤上小白,直接回侯府了。

    这禁言符也就三天的功效。

    三天不能说话的谢润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的写了万字小作文,全是对她的规劝,让她以天下为念,以太渊为念,太渊的神明不该以儿女情长为重。

    余笙看着送到府上来的小作文,那么长,她才没功夫看,唤了小白道:“烧了。”

    他奏折送到她府上还不够,竟还联合顺王,宜王等臣子,扰得她不胜其烦。

    当然,余笙不听。

    该干嘛干嘛。

    下了朝后,她照样去沧澜王府。

    第四天的时候,疤已脱落了。

    余笙看了看谢泠的伤后问他:“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受这么点伤,他连朝也不上了。

    为的就是让她下了朝后过来看他,关心关心他。

    被戳破心思的谢泠也不觉得难为情了,“我这不是想享受一下被人关心被人照顾的滋味吗!”

    余笙默了默,想起谢泠是个缺爱的孩子,抬手,她摸摸他的脑袋,“好了,我怜爱你了。”

    她来照顾看,看他,他内心其实挺满足,自然也是分外挺享受。

    刚想趁机蹭过去,就听奴婢来禀报:“王爷,清平王又来了。”

    拦都拦不住,他直言要找余笙,就往这院里闯了。

    谢泠面无波澜的道:“请吧!”话落,把她余笙一把就给拽在怀里了,“我们气气他如何?”

    她也看谢润不爽,天天烦她还不够,还拉着别的臣子一起她,便配合的应道:“好啊!”

    结果谢泠便亲上了。

    他要以这种方式气人!

    余笙还真不习惯被人围观,她也不好意思围观别人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