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在门口看了看,没有进去,转身走了。
他浑身都是血,需要去沐浴。
天斩看见了他,和余笙说:“他来了,又走了。”
余笙若无其事的道:“是去沐浴了。”
待用过膳,她也就带着天斩回去了,也让奴婢给她准备了水,沐浴。
余笙沐浴的时候不许他跟着,天斩就只能在她寝屋等着了。
等着等着,谢泠就带着胡管家进来了。
他对天斩说:“胡管家,你给这位神使唤安排个客房,让他歇下。”
他唤余笙主人,余笙是神明转世,说他是神的使者,也没有错。
天斩闻言道:“客房就不必安排了,我和主人在一屋。”
谢泠看着他,这虽然只是一把剑,可到底已经修成了人形,还是个男人,余笙已经八岁了,怎么能留一个男人和她同住一屋。
听他这话说得如此自然,想来在华安侯府,就是常住一屋了。
“神使,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合适。”
白天斩纠正他:“我姓白,叫白天斩。”
胡管家极有眼力见的说:“白公子,客房在这边,请。”
他们怎么听不懂人话?他都说和主人在一屋了。
白天斩不悦:“我再说一遍,和我主人在一屋。”
一个不肯走,一个非要把他请出去,正为这事僵持着的时候就见余笙进来了。
一看见主人来了,白天斩立刻跑到她身旁告状:“主人,他们非要把我们分开,不让我和你住一屋。”
太气人了。
余笙诧异,看向谢泠询问:“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这也是她常对谢泠说的话,余笙听这话就怔了怔,喃喃的说:“可天斩不是男人,他只是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