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他的自言自语得到了回应。约翰枕在脑后的手臂一抖，又很快冷静下来。虽然声线发生了变化，但这个人的语气他可太熟悉了，只是出现在这里让他十分意外。
“小约翰，”一个不守规矩的nV仆晃着黑sE裙摆走来，同他一样，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这才是第一步，你就这么麻痹大意。”
“加奈塔，你怎么进来的？”
nV仆尖笑，吐出喉头的糖果，恢复成原来碎玻璃似的声音：“暗道。你的房间就有两条，要我告诉你吗？”
“要。”
加奈塔翻了个身，趴在被褥上看他：“你拿什么换呢？”
那张脸靠妆容成了另一个人，但表情仍属于魔nV。太近了，约翰感到不适，但不愿挪动身T暴露自己的心思：“我所能得到的都会是你的，你却不愿意帮帮我吗？”
“我帮你的还不够多吗？”加奈塔轻哼一声，长臂一展把身后的枕头捞到怀里，“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甚至接受那个男人用和我一样的称呼。”
小约翰，小约翰。
约翰闭上眼，他讨厌别人这么叫他，无论是谁：“这不是我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