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帝炆书房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
这一夜,帝炆负手立在窗边,久久不动。
其实,几日去清芷榭之前,他原本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跟她解释,如何向她承诺,又如何挽回她。
可是,如今看来,一切似乎都将是徒劳。
她和他之间,从来都不是一句解释就可以冰释前嫌的。
良久,帝炆苦笑一声。
“王青璇,我们两人,究竟谁是谁的劫?”
夜空中,这句话,被传的很远、很远……
王道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了茅屋的门,一看到那舒服的摇椅眼睛都亮了。
“诶呦喂,我这老骨头果然是不行了,不过是去山里采几天药,怎么就浑身跟散了架一样。”
王道子一边轻捶着自己酸痛的腰和肩膀,一边吱嗷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