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舍靠谱吗?”
“不建议,一般的话还是在xx上看看有没有同城的在卖会比较靠谱。”
“这么懂?你家养狗吗?”
“不养。”
“那你怎么...”
虽然已经不算很高,甚至快可以说“娇小”的体型,但是这身西装样式的工装依旧贴身得...有点太贴身了,甚至到了有些发紧的地步,少年拉了拉让人难受的领口,面对午餐时间那些同桌的刚入职后辈们表情微妙地轻轻笑了,开口:
“也没什么啦,就是...”
“...我家那位说。”
“已经没必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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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但不是简单的关上灯或者拉上窗帘了的原因,而是是视野被眼罩给强行束缚剥夺。
赖以言语的唇舌也被口球简单地禁止,一身赤裸的碎发少年此刻在卧室里四肢着地地轻声呜咽着,嘴角的蜒液无可制止地滑出一道痕迹,滴落在地,本该与细小的黑色颈环非常适配的纤细脖颈此刻却被粗大的黑色项圈束缚,两者间的对比让人担心那纤细的脖颈会不会轻易断掉一般。
而连接着黑色项圈的长长线绳的另一端,此刻被握在了坐在床边的女子身影手中,平常在泛泛之交的人认知中总是惜字如金面无表情的她,此刻淡淡笑着。
轻轻地翘着腿,稍稍慵懒地撑着侧脸,就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中牵着的赤裸...“狗狗”,平静的笑声能让人听得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很不错。
“所以今天只喝汤,说要减肥...是早就想到了?会挨罚。”
“刚刚那么干净,昨晚也没吃吗?”
明明是,没有多少问罪和怪责的意思,女子的声音还是让那完全被剥夺了口眼的少年颤抖起了身子,好看的白净肌肤上泛起了因慌张而浮现的淡淡红色,然后......
“呜呜呜呜——?!”
抬起的脚,轻轻踩在了少年尾部那摇动的“尾巴”上,让塞在了后穴的尾巴肛塞左右轻轻扭动着。
那像是真的炸毛一般战栗起来的“狗狗”此刻无力地瘫软着上半身地伏倒趴在地上的姿势,和那混合起呜咽的大口喘息声都显示了她这个动作的刺激有多强。
滴答滴答
看着那止不住的唾液在地上汇成了小小水滩,被眼罩盖住的少年脸颊上是和身上如出一辙的红潮,她只是依旧笑着,声音轻轻地用脚趾将“尾巴”再往里踩进去了几分。
“不许趴,不起来明天戴着尾巴去上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