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异于常人就是了。

    越这样,他的体贴越发弥足珍贵。

    难得季宴时这么痛快会给答案,沈清棠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先给果果做磨牙棒又给糖糖做磨牙棒?你平时不是更喜欢糖糖一点儿?难道不是应该先给糖糖做磨牙棒?”

    沈清棠不能对一个外人要求他对自己的孩子平等。

    季宴时这种明显是女儿奴。

    按理说第一根磨牙棒应该给糖糖才符合他做派。

    有情商的人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就算回答也只是敷衍一下,比如说“按出生先后顺序”之类。

    但季宴时不是一般人,也没情商,他要么不答,要么只说实话。

    大约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季宴时痛快给出答案,“做不好。”

    沈清棠花了些时间才想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磨牙棒应当是季宴时第一次做,他怕做不好,或者说,第一个做的有他不满意的地方,所以给果果。

    第二个能汲取第一个的经验和教训,做的更好,所以给糖糖。

    沈清棠:“……”

    将来季宴时老了,一定会有氧气管拔不拔的烦恼。

    儿子:拔!必须拔!

    女儿:不能拔!

    幸好季宴时生活在大乾,幸好他不是皇帝。

    否则儿子夺皇位时手都不带软一下的。

    她把果果糖糖重新放回围栏里,拿着两根磨牙棒比对了下。

    其实做的都很用心,在她眼里别无二致。

    同样的长短,同样的粗细,同样打磨的很圆润……

    符合季宴时的强迫症。

    沈清棠朝季宴时示意磨牙棒,“你先照看一下糖糖和果果,我去烧水煮一下磨牙棒,要消毒才能给他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