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当即就说,“不行。”

    靳池倒也不恼,手里把玩着空玻璃杯,挑起眼帘,“想什么,就不行?”

    许如清哑然,还能是什么?

    随即慢半拍反应过来,靳池只是说过夜,但她在脑子里率先给上了颜色。

    可难不成他说的还有其他?

    许如清才不想琢磨靳池想玩什么把戏,“我走了。”

    包被人从后拽住,把她硬生生扯回去。

    眼看两人距离拉近,许如清立马抓住吧台沿,瞪着靳池。

    “你觉得你走得了?”靳池直接无赖。

    许如清咬着唇,话到嘴边,靳池下巴点了点窗外,毫不避讳,“听说盛柏存要跟秦家联姻,你打算伏低做小?”

    许如清有种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的滋味,直接痛到胸口那种,想说你不要太过分。

    在靳家生存这么些年,许如清自认自己挺能忍事的,如今靳池轻松几句话就动摇她到溃堤边缘。

    靳池眉眼爬上几分寡淡,松了她,兀自倒酒,“你得罪我没好处,但你跟盛柏存走,绝路一条。”

    他是客观陈述的口吻,像是好心给她分析利弊,疏冷嗓音里没表现出对她有半分兴趣。

    ......

    十五分钟,靳池换了身衣服从卧室走出,许如清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他略一挑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从哪儿打劫来的雕像。

    许如清垂着头,没看到他压回去的嘴角,跟着他脚步声往外走。

    靳池说他在家待得闷,有异味,要出去找个乐子。

    让她也去。

    许如清想,今晚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不过总比孤男寡女待他家强。

    关键是,他也不是在征求她意见。

    上车时,许如清瞥到盛柏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