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江恒岳叫停江安。

    随即一甩袍袖,语气不容拒绝的喝道:

    “你弟弟身上的邪灵诅咒虽解,但还不知道是否有残留,会不会复发。”

    “所以你最近几天哪都不许去,就给我留在府上,随时听候吩咐。”

    还来?

    还来!

    江安怒极反笑道:“爹,娘……”

    “孩儿想知道,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儿子吗?”

    “从小到大,你们什么事都向着他也就罢了。

    把我扔到阴郊苦窑十几年不闻不问,也行。

    可他沾染诅咒,总不是我的过错吧。

    你们凭什么问都不问我一声,便对我发动血祭之术,让我替他受罪?”

    “此番作为,可曾考虑过我的死活、我的感受!”

    “你……混账!”

    江恒岳闻言大怒,猛地一掌拍碎了桌案,指着江安的鼻子,骂道:

    “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谁教你这么和父母说话的?”

    “我们怎么做,几时轮得到你来质问?”

    “我们生你养你,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我们有权决定如何处置,何须经过你的同意?”

    “而且这邪灵诅咒,只是会让你修为尽废,体质病变罢了,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在这跟我聒噪些什么!”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弟弟因诅咒沦为废人?”

    “哈……”江安一阵无语,只是觉得可笑。

    说的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