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伙试探性问道,“所以,爸妈,你们现在准备...”

    他也不知道,经过这剧变之后,再次遭受打击的花雪月,是否会选择脱离净土,甚至展开报复。

    “继续给净土卖命啊。”

    笔墨纸砚脸上同时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欺天笔甚至搂着任小伙的肩膀,认真说道,

    “儿啊,爸从一千年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净土就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外面的压力越大,净土越强。想要毁了净土,就必须打入净土内部。”

    任小伙:......

    糟了,我爸妈成卧底了?

    “对净土破坏性最大的,从来不是敌人,而是净土自己人。”

    “真正掌握毁灭净土能力的只有净土支柱,而愿意毁灭净土的支柱,只有一个...”

    笔墨纸砚神色冷漠,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他们替寒蝉做事。

    因为他们很清楚,寒蝉做的越多,净土毁的越快!

    掐灭了任桀回归的最后一丝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寒蝉回来了!

    他回不来了。

    他却回来了。

    这样,也好。

    任桀和净土之间,必须死一个。

    笔墨纸砚早就替净土写好了挽联,拿命给净土随了份子钱,就等开席了!

    任小伙:.......

    “放轻松,儿子。”

    折纸扇轻摇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