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叶松皓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忙回院子里跟俞心语道歉。
俞心语在书房想了一晚上,只觉得自己是脑子出了毛病,会对眼前这人有什么幻想。
将一切归零,平心而论,叶松皓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段时间,纯粹是她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
“没事。”俞心语看向他,神情平静地回了句。
叶松皓莫名觉得慌,比在军营里头怕她生气更慌。
“你不生气了吗?”他试探着问,眼神还小心翼翼地瞟向俞心语。
“不生气。”俞心语抿了一口清茶,“许是我管你管得太宽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叶松皓认同她的话,这段时间他很充实,但是也很累,她说的都是他的心里感受,就是听着心里憋得慌。
“不过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家里递个信,无缘无故不回来,家里人会担心。”俞心语教他。
她说的是家里人,并非是她。
“好。”叶松皓点点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下次再出去,定让人回来告诉你。”
叶松皓没有意识到俞心语是在为什么生气,他只以为是自己让她等久了。
俞心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出了房间。
隔天俞心语回了趟家,不知道是同俞令庄打了什么商量,之后,俞心语几乎天天窝在书房里看着些什么文书,没怎么管过叶松皓,甚至于叶松皓一天都见不了几次她。
他不知道俞心语是真的忙,还是在同他置气。
可是置气的话又不像,她还是会天天等他回来用早膳,甚至会在他早起练功的时候跟他一起。
她说早上活动一下的话,当天的精气神会好很多,叶松皓其实很认同她这个观点。
这生活看起来十分和谐,但是叶松皓就是觉得很怪,好似有什么东西同之前不一样了。
僵持了一个多月,这张和谐的假面,终于在某个平凡的下午打破。
那日笔墨给叶松皓牵的马儿出了问题,载不了人,他只能步行,整整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回府。
回府后身心俱疲,想问问俞心语有没有给他留饭,结果俞心语头都没抬,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给你留饭?”
“你在外面没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