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方延敬去厕所处理了皱得像干椰菜的白色背心和沾了血迹的裤衩，看了一眼左下铺盖得严严实实的床帘。
八点过，被对面传来响动吵醒。穆文瑶睁眼，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身体被擦拭过，一片清爽，但一起身，腰和腿根便是一片酸软无力，小腹有些隐隐胀痛。
换上一身香槟色的吊带长裙，一件白色长袖针织小罩衫。
洗漱完走出来，见到朱琳坐在桌前招呼她。
“快来，等你一起吃早饭呢，都给你买好了。”桌上已经放了早餐，白粥鸡蛋小菜。
“谢谢，那中午的饭我来买单吧。”
“别客气，这才多少钱。”
方延敬先给朱琳打开饭盒，顺势又打开另一盒推到对面。
看她走路都有些不稳的样子，方延敬心知肚明，昨晚给她清理的时候，那儿确实肿的厉害，想把精液挖出来，手指都放不进去。
“哎，昨晚你睡得好吗？我头都晕了，下次再也不坐火车了，有噪音还颠簸得不行。”
朱琳看着坐在左手边的穆文瑶，发现她好白，又白又嫩，都有种白到剔透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