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檐是在臀部不断遭后面的人往前顶撞的情况下醒的,有只泛着凉意的手揉他穴,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太满,白色浓液从男人的指缝里淌出来——虽然意识尚未清明,但很明显作乱的人就是傅翎。

    自从他辞职后,两人见面时间缩短了不止一半,白天基本靠短信,处于新环境的温檐要加班,还要抽空把以前学的软件知识重拾。傅翎起先还能忍,安安分分的,心疼温檐翻资料看到半夜。

    久而久之,他就不对味了。两人都在床上躺着,傅翎等他洗完澡,本来想揽人过来,好抱在怀里一顿揉搓。但是伴着温檐回来的还有几乎不离手的笔记本电脑。于是傅翎就在床边哀怨地盯着缩在沙发上专心看电脑的温檐。

    温檐同他说,你累了就先睡,他还要再改一下bug。傅翎就不说话,沉默地抱着枕头看他,活像块长久亘在海边的望妻石。

    晚上的时间也并不充裕,往往温檐爬上床那会儿时针指到两三点。七点半左右就得起床,太过贫瘠的休息,傅翎又舍不得占用。断断续续过去两个月,温檐才彻底适应新的职场环境,能腾出来的空闲时间好不容易多了不少。

    然而他终于闲下来,傅翎却开忙了。Q市迈入素白的冬季,树梢或者檐下,日日累着厚重的新雪,温檐捱了几个月的实习,正式入职后就不用起那么早,反倒是上华临近年夜晚会,策划收尾等工作压得傅翎喘不过气。

    人要解闷总得有个法子。温檐发现傅翎释放压力的方法很独特,比如说傅翎最近总喜欢在天边泛鱼肚白的清晨操他,尽管在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做的大汗淋漓。

    往往那会儿温檐还是昏昏沉沉的,四肢松软,没什么力气,方不久前深深陷入睡眠的人很难清醒过来。

    傅翎的两条手臂把他捞在怀里,很紧,埋在后穴一夜的阴茎也就顶的更深,就算是处在睡眠状态的温檐也忍不住闷哼一声,软软的穴口无意识夹紧了粗大阳具。

    窗外是满天飞雪,玻璃窗覆了薄薄的霜雾。温檐迷迷糊糊掀起点眼缝,肩胛骨随着身体遭男人顶的不断前倾,一耸一耸的,快要脱离暖和被窝那刻又猛然被扣住腰揽回来。他不知道那片占据视界的白是霜气,还是此刻他被傅翎操出的眼泪。

    不算明亮的房间只亮盏台灯,灯色暖融融的,像颗甜腻的橘味软糖,以床为中心散着诱人的香甜气息。傅翎稍微垂下眼睛,光线昏暗的情况下温檐的脸还是有抹一直散不去的性红晕。

    有可能是因为他插了一晚的缘由,或者是温檐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总而言之,傅翎看硬了。

    他浅浅在温檐的后穴戳弄着肠道里凸起的一个点,鼻尖蹭着温檐的后肩嘬咬,留下不少红色印子的背部再添新痕。没有睡醒的温檐也没有反抗意识,眼睛都睁不开,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喉间细细溢出些闷闷的呻吟。

    “呃啊……呃啊……呃唔……呃……”

    昨夜使用过的后穴现在还是软软的含住他,傅翎低头咬着温檐的肩膀,大掌很轻易就可以罩住温檐前面红肿的花穴,他恶劣地用力揉了两把,温檐的粗喘声就更大了,腰难耐的扭动着,傅翎察觉到温檐藏在阴户里的小洞显然合不拢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淌了他一手。

    傅翎从温檐的后穴抽出还带着淫液的阳具,不带犹豫的猛然往前方的花穴插,猝然的进入使温檐呻吟的音调立刻拔高一个度。阴茎有半截操弄进穴口,不用扩张就轻松吃进去,傅翎前后用露在外的茎身摩擦穴口顶端敏感的阴蒂。

    那颗阴蒂色泽艳丽,但比两瓣肉唇更红,更肿,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如同海上孤舟,没有目的地的任人戏弄着。

    男人空出来的手没有放过后穴。这段时间傅翎花在签名、开会上的时间很多,握笔握久了,指腹的茧子较以往更厚点。此刻他就用粗糙的指腹在温檐后穴上下刮弄着,有时起了坏心思就浅浅插入一指,把溢出来的精液堵塞回去,在肉壁贪婪的吸吮时拔出来,如愿得到盈着滋滋水声的“啵唧”声响。

    前后两个穴就没有完好的,如今都不同程度的像一朵青涩的花苞慢慢开成糜烂的肉花。

    温檐在腹部的涨感里恢复些知觉,他很困,眼睛要睁不开,意识却慢慢复苏清明。他能知道是傅翎的凶器在湿润的花穴缓缓顶入,有时会后撤一半再忽然插进去。他感受到傅翎一只手在玩着他肿的发疼的后穴,另一只手探入胸前的毛衣,指间揉捏着那团白白软软的乳肉,留下红的深深浅浅的一条条指痕,而指腹也熟练地捻着掐着敏感的乳头,玩得乳粒硬起肿大。

    偏偏温檐什么都做不了,体内的血液似乎都注了千斤水般沉重,只能靠胸腔不断喘着的气告诉傅翎,他正在被推向快感的高潮。

    天色亮,雪色更亮,Q市已然覆了茫茫白雪,冷风席卷过一地雪粒。室内是隔绝的一方天地,被窝里春潮般闷热,温檐侧了个身,胡乱环住傅翎精壮的腰身,他半睁的眸子似乎溢满了春水,被插出反应的身体有种分外勾人的媚态。

    “哈啊……轻……轻点。”温檐含糊着往傅翎怀里钻,努力收缩着花穴把傅翎的阳具夹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