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同居，昏暗的房间，窗门紧闭，拌嘴后那个吻持续了很久。
纸鬼白搂着小恶魔——准确来说是小魔女，从沙发上站起身，将她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走，跨过散乱一地的衣物，譬如她的短袜，他的外套等等，慢慢走向床。
骨节分明的尾巴已经从裙底抽了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甩，拂过小魔女光洁的小腿，留下淡淡的水痕。她不满地晃腿，跟他的尾巴斗智斗勇，试图踢开这条缠人的湿尾巴。
骨尾忽然化蛇，伸出红信舔在她脚心。
她挣扎的力道陡然加重：“唔唔唔！”救命。
天旋地转，她被压到了床上。
吻变得激烈起来。
身躯贴合，隔着布料，腿心被一顶一顶的。她内裤都没了，而他连最外面的长裤都没脱。
房间里回荡着狼狈的粗喘声。
【小没良心的，不是没钱了，你会来找哥哥？竟然要深渊之主等你毕业……我要惩罚你。】
纸鬼白忙着接吻，没嘴说话，所以用神识之音对她这样说道。
【这话说的，上学的时候，我哪天没理你？你凭什么罚我？】她不满，认为自己没错。
【你还好意思说？哪天不是我求着你出来的？还有多少次，我求你留在我这里，你却非要回寝睡？还经常跟同学出去玩，不叫我……我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经常？一共也没两次！就是正常的上学社交，你别无理取闹！】
【这叫无理取闹？我是你哥哥啊，难道不该管你？】
【可笑，这时候又想起你是我哥哥了？真是我哥哥就把舌头收回去。】
【别拿凡人那一套压我，在凡间待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臭龙。】
【没话说了？那就乖乖挨罚。我要……】
纸鬼白动了动身子，伸长手臂，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晶瓶。
打开之前，先晃了晃。
哐当哐当。
大半瓶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