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
这两个字比男妓还难听。
只是愣神的一瞬，黑色又卷土重来了。只不过不再是刚才那个幽闭的环境，而是黑气缠绕的办公室，沈言站在正中央，四肢好像又扣上了锁链。
“你放开我。”
“那可不行。”男人的脸上摆出认真的神色，甚至是忧郁：“你还没有想起我。”男人摸上沈言的身体，只是隔着布料轻轻一点，指尖就贴上了早已敏感涨硬的乳头。
“我们继续吧。”
继续？沈言心中不安，继续什么，又要故弄玄虚的搞什么幻境吗？
男人看着沈言：“你以为刚才都是假的，对不对？”他把手放在沈言面前，那掌心和指缝分明充满了浊白黏腻的液体，随着手指张开并拢的动作拉出暧昧的丝线，腥味也钻进沈言的鼻腔。
怎么会？沈言不敢相信。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连身体也感觉冷——他又是赤裸的了。
“现在，你还觉得是幻觉吗？”
带着浊液的手摸上他的臀部，阴凉滑腻的触感伸进臀缝。指尖让浊液布满穴口的每一处褶皱。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真的可以分辨吗？”
穴口被很好的润滑，时不时收缩着包裹住入侵的半个指节，像是邀请一般。沈言已经半靠着那男人的胸膛，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付出去，任凭处置。男人的另一只手摆弄着垂挂的睾丸，不经意撑开囊袋的皮褶、轻捏内部的阴囊，向下轻轻拽一下就让沈言觉得自己的两颗肾脏都叫那人捏在了手心。
“你真是长了一副好身体。”男人说：“即使对贵族来说，也十分美丽。”
他像是在评价一个橱窗里的商品一般，评价着沈言。
“香槟色，就好像更轻盈的黄金，耀眼却不刺眼，配上你这样一张脸蛋，再好不过；刚成年的孩子每一根骨头都是修长的，由薄薄的肌肉和皮肤覆盖，触手软嫩；乳头、阴茎、菊穴全都是粉色，最能刺激欲念。”他把玩着沈言的阴茎，让阴茎在他手中挺立。“甚至连大小都是合适的。”
“可是，商品只有观赏性是不够的，你说对不对？”
后穴的手指早已经变成了两根，浅浅戳弄已经软嫩的穴口。不知为什么，用后穴来达到高潮早已是常事，可是这一次沈言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一种初尝试的、生涩的兴奋。
他的呼吸乱了。沈言极力压制着身体上的兴奋，不想宣之于口，所以只能快速的、小口的呼吸着。
“你在兴奋。”男人的语气笃定极了。
手指在下一刻顶到最深处，狠狠地戳在穴内的敏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