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莱斯林娇贵的皮鞋隐隐反着光，让上面那滴液体更不容忽视。可沈言已经不是第一次把精液弄到莱斯林的身上，所以这一次他显然没有昨天那么慌乱，他用干净且带着湿润的上衣擦干净手。
然后缓缓向下，单膝跪地。
沈言的脸越来越靠近莱斯林的鞋面，最后竟将那滴液体舔掉了。他动作轻柔姿态优雅，如果莱斯林不曾知道那上面有那种东西的话，那这会是一个相当标准的吻脚礼。
鞋面重新变得铅尘不染，只是莱斯林的脸不太好看。
另一边，被精液呛出眼泪的男孩也终于看见了突然出现的莱斯林，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捂着嘴跑开了。
沈言没有分出精力关心那个一看就是被自己朋友骗来的傻蛋，他一边整理好自己，一边看着莱斯林的脸。
“我可以连带皮鞋的钱一起赔给你。”
两人之间的沉默有些诡异，像是卡住了。
终于，莱斯林开口：“克耐齐并没有跟你撒谎，现在的你确实赔不起。”
哦，原来那个杂毛叫克耐齐，不过无所谓，那个人又不是沈言的目标。听见莱斯林的话，沈言点头，说道：“所以我还想请问一下，是不是还依然有另一种选择？”
莱斯林知道他在说什么，“那件衣服已经扔掉了。”
“没关系，洗鞋子我也很在行。”
莱斯林看看自己的鞋，又看看沈言，说：“那就麻烦你和我回学院，洗干净我的鞋子。”
不出所料，沈言的眼前又弹出窗口：
——同意——
——不同意——
选择同意后，沈言发现自己的脚步都轻松很多，他跟在莱斯林后面走出阴暗的巷子，穿过人来人往的街巷，然后停在一架马车前面。
沈言想跟着上车，却被拦住了，莱斯林上车之后往外面甩了一张毯子给他。沈言心领神会，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处能直接贴在马车内饰上。
车身晃晃荡荡，逐渐远离热闹的城镇驶向郊外。这一路上莱斯林都对沈言这个蚕茧视若无睹，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氛围回了学院。等下了车，站在宿舍楼前，沈言才知道，为什么莱斯林会提出叫他跟着回学院的建议。
因为莱斯林是主管男生宿舍的宿舍长，对于沈言这个经常夜不归宿的人有监管义务。
沈言仰着头，把面前这个城堡一样的宿舍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宏大、漂亮，纹饰精美恢弘。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入目的一切全都价值不菲。包括向他投来各色目光的那一张张或青嫩或骄矜的面孔，全都写了四个大字——人傻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