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
戚南无声将目光投向程成。
程成被他看得冷汗直流，完全不敢说他再晚来一会，还能看到大佬半裸出镜：“那个……我刚给大佬喝了感冒药，陆哥你看有效果没有……”
戚南从男爵尸检的过程，和米粒与史慧心的死中，意识到姬少典的病，绝不可能是感冒，闻言皱眉：“药？哪来的药？”
程成老实回答：“我管约翰先生要的。”
戚南：“……”
他回身试了试姬少典颈上的脉搏，察觉指下肌肤温度下降，不像离开时那么滚烫了，无声舒了口气，见他上半身衬衫散开，只两三个扣子凌乱扣上，瞥了眼不停朝这边瞟，眼光毫不遮掩的马姗姗，抬手刚触到那人的扣子，就被握住了手腕。
姬少典轻咳一声，眼睫微颤，似醒非醒：“……回来了？”
戚南应了一声，被他握着手腕，继续扣扣子。
姬少典脸色苍白，不复潮红，眼前虽然重影，却逐渐清晰，重的要从脖颈上掉下来的脑袋，也轻松了一点，耳侧窸窸窣窣声响不止，他顺着戚南的手腕，一直摸到指尖，意识到他在扣扣子，微一挑眉：“大白天，动手动脚？”
戚南淡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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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脱的。”
姬少典顿了一下，霍然睁开双目。
戚南正对着他的双眼，见他眼底红色褪去大半，不仔细看，几乎像个正常人了，手指一顿，侧身挡住他审视背后那对情侣档的眼光。
被针对也并非都是坏事。
戚南无意跟他解释，将人拽了起来：“去吃东西。”
姬少典顺从起身，觉出嘴里泛着苦味，是被喂了什么，又见屋内多了两人，女玩家盯着自己看，心念电转间，仰头看向程成，微笑：“我昏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一分钟后，情侣档顶着两张不好看的脸，先下了楼梯，戚南紧跟在两人身后，姬少典和程成走在最后，路过楼梯口趴着的洛嘉运时，程成发现他的状态也比刚才好了，不由惊讶，看向其他玩家道。
“你们给他喂吃的了？还是找到特效药了？”
姬少典走到他面前蹲下，双眸微眯，将眼白处还未褪尽的红色掩去，笑容温和：“同甘共苦，感觉如何？”
洛嘉运被他用恋人牌分享身上的病，全身灼烧痛得要命，难以控制不断呕血，半天以来简直生不如死，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朝后缩了缩，吃力的仰起头，跟他几乎恢复正常的面容对视，瞳孔骤缩。
“你……为什么……”